上善若水
會不會就是我們為何
總於愛裡滅頂的原因
2017年8月16日 星期三
鄭宜農《Pluto》登陸巡迴 台北場
在開場前被抓去做了個簡單的訪,
對鄭宜農的記憶在一瞬間又快速轉了一遍。
一開始會認識鄭宜農是因為小小的我,
青澀裡頭又帶了點倔的聲音讓我好幾天都離不開這一首歌,
也曾抱著吉他想將它成為一部分的我,雖然最後還是沒有成功。
後來海王星發行,一位朋友說我長得與她相似,
我是對她有了點關注卻仍沒想過深入。
真正讓我和鄭宜農這個人接上的契機,是在一個無助的夜晚,
當自己又故障得無法控制,並且身邊只是一整片的黑,
我戴上耳機就直接按下播放鍵也顧不得選歌,清脆的撥弦聲中她輕輕唱起了〈太陽〉,
在那個神秘的魔幻時刻裡好像自己真的被暖陽給照耀,
身邊流淌的似乎也只是因為炙熱而產生的融雪。
後來,聽說她組了個樂團,叫做猛虎巧克力,
不否認有想過是不是又一個「主唱與他的快樂夥伴」那樣的樂團。
直到某次到政大,當天天氣晴朗甚至有些炎熱,
卻在猛虎巧克力站上台的剎那,下起了傾盆大雨。
我總是因為這種莫名奇妙的原因而關注起人,
更別說那用牛皮紙袋裝起並以紅線細心綁起的兩首歌是多麽動人了。
當我回想到了這裡布幕正好拉開,Carol Ann Duffy詩句開始唸起,
當最後一句話說完,本來隱蔽在黑暗中的宜農被粉色的光芒照亮,
都還沒動一步腳步,似乎就直接站到了Pluto的大門。
在燈光快速的閃爍之下,響起了另一面貌的大雨城市,
彷彿全場真的置身在一個無處可躲的滂沱之中。
前半場的表演結束,鄭宜農從巨大的主舞台離開,
接著出現在會場中央那隻稍微偏高的台上,
一把吉他、一個她,像海王星對冥王星的張望,
像對自己說話卻又影響身旁。
幾首歌後黃小楨似是看見喃喃自語的鄭宜農,
走近、蹲下、與之說話;隨後她們搬進漏水的公寓,
而我聽見雨的聲音,當一個在歌中避雨、接雨、拖地的人。
落差草原
每一次聽落差草原
都感覺自己不是當下軀體所在
我可以這一首在山
下一首到海
讓風吻過臉頰
肩膀生出枝椏
荊棘繞上手臂施展一場魔法
似青草搔過我的腳踝開出鮮紅的花
「把心打開⋯⋯把心打開⋯⋯。」
是一層層兇猛的浪反覆沖刷
撥開了我的全部以後雙手奉上
任你快樂的隨意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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